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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分水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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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喜欢,要断不断(H)
      闵清质见利沅第一面,她的轮廓像被描了边,于人群之中突显出来,很清晰,也很特别。
      他一直没弄明白为什么有这种感觉。
      利沅每天独来独往,但办公室里没有秘密,她的出身很快成为一条不宣的常识,当然他的也一样,以此为基础进行人际交往比较高效。一些善意的目光流转在她和他之间,认为他们相配。闵清质不这么认为,他眼中的他们不属于同一个世界。
      尽管闵清质没有关注过她,她的一举一动总是形成轨迹映入他眼睛。
      得知利沅要辞职的消息,他吃了一惊。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工作机会她说放弃就放弃吗?想到以后再也看不到她,他的生活会有很大变化似的,真是没来由的感觉。
      利沅提出上床的时候他的惊讶相比起来还要小一些。
      闵清质大学交过女朋友,工作后不能像在学校随心意,婚姻与事业挂钩在所难免,最好相辅相成。他对未来妻子有明确的期望,遇到合适人选之前他没有心思维系一段纯粹的恋爱关系。
      固定床伴是个很有诱惑力的提议,虽然不算熟,但一年同事知根知底,她又已经辞职,没有比她更好的选择了。
      当了床伴他才渐渐认识利沅。
      他们的关系很舒服,闵清质喜欢和她上床,喜欢和她相处时的气氛。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的,就真的喜欢上她了。
      再回过头看他当初的行为,工作一年的疏远像是感应到了危险,答应当床伴成了顺水推舟,她正式离职那天他叫住她,大概是不想就这样擦身而过,没机会和她发生关联。
      接受廖处长的相亲安排也许决定错了,但正是分开的半年帮他下定了决心。
      他知道,时云星放弃过她,从此时云星和她之间总有他人存在。
      他也放弃了一次,要付出什么代价他有心理准备,闵清质不会放弃第二次。
      话虽如此,真正威胁到他的只有时云星一个,其他人在利沅心里不重要,所以闵清质并不悲观,他只要给利沅她想要的,然后等待就好。
      -
      收到利沅的消息,闵清质知道她又一次从南山回来了。
      上次去利沅家她说时云星情况不好,但不好到什么程度闵清质只能从她的状态中猜测,她不想说,他就不问。
      她来开门的表情风平浪静,眼睛微亮像星星映在湖面上。
      闵清质弯腰换鞋,“一收到你微信就出门了,我得先洗个澡,你一起吗?”
      “我洗好了。”利沅就是洗澡的时候感觉到性欲蹿升的,所以才这么临时地晚上找他。
      “那在床上等我,”闵清质说,“等我来做前戏。”
      闵清质洗到最后把水温调低让下身恢复沉睡,浴巾考虑一下还是围在腰间,大脑想些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,以免反应起太快让她错失了最喜欢看的过程。
      利沅趴在床上,听见闵清质进来立刻翻身坐起,双眸闪闪。她穿的是短袖睡裙,身前一只卡通坐姿小猫显得她有点乖。
      闵清质走到床边,轻抚她的脸说道:“今天都听我的,好吗?”
      利沅眼中流露出兴味,点了头。
      闵清质抬手从她头顶摸到后脑勺,利沅感觉舒服,朝他笑了笑。
      “解开浴巾。”闵清质说。
      比他平时的语气强势,声音也冷淡一些。利沅为他不同以往的表现微微发热,依言解开浴巾看到正在抬头的阴茎。
      “喜欢看鸡巴?摸摸它。”
      利沅食指和中指并起,沿阴茎背侧从根部到顶部不疾不徐,看起来就好像阴茎被她的手指吸引着,越摸越高。
      圆润的脑袋向前向上探出,包皮退后露出整个茎头,阴茎变得更硬更长,渐渐翘起弯曲,外层皮肤被拉伸得完全展开,服帖地包裹住茎身。
      利沅看得津津有味,他阴茎勃起的过程很有一种生命力。
      因为包皮稍长,疲软时会覆盖一部分龟头,每次洗澡需要手动往后撸一下,闵清质注重卫生,这个容易忽略的部位也清洗得干干净净。
      阴茎伸展后包皮内面的皮肤显露出来,颜色淡红,湿润软薄,细嫩若新生。
      闵清质给出新的指令:“舔一下。”
      利沅仰头看他一眼,眸中点点笑意,她慢慢靠近翘立的性器,然后舔了一口龟头下方那一段淡红色皮肤。
      没指定舔哪里,她便随心所欲,专门挑逗敏感的地方,却又故意不舔龟头,最多用舌尖勾一勾突出的肉棱。
      “嘶——”闵清质一只手扶着她腮边,拇指在她颊上蹭蹭。
      利沅喉咙发出闷笑,侧过头倚着他的手,舌头更放肆地在冠状沟舔来舔去,顶得鸡巴一跳一跳。
      闵清质后退一步不让她舔了,弯腰咬她唇瓣,“骚得出水了是不是?”
      利沅不回话,随着他的施力躺倒,闵清质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,让她屁股抬高。
      卡通睡裙掀起来露出肚子和纯白内裤,闵清质卡在她大腿间,鸡巴隔着内裤抵在小腹上。
      双手按着肚皮往上钻进睡裙,指尖顶到软软的乳房下缘,手往两边走把流动的奶肉拢在手中握住了晃动。
      两大团重量被他的手掌分担,利沅感到一点轻松。
      两个拇指刮着乳肉上来连着乳晕一起用虎口夹住一捏一提,乳晕和乳头就都硬了。
      “唔……”利沅喜欢这种效率。
      内裤上被他抵着的地方传来湿意,大概是前列腺液,他下一步会做什么?
      闵清质手离了奶子,掰开她的大腿俯下身凑近,张嘴咬上阴阜。
      “嗯?”利沅屁股扭着往上缩。
      闵清质拍了一下她屁股,拖回来压在枕头上。
      下身高过胸口,迎接的姿态让她感到被动,可对面是闵清质,她知道他不会过界,于是期待压过了紧张,翘屄以盼。
      这次他咬上了阴唇。隔着内裤咬不实在,像是在磨牙,那点疼痛钝钝的,利沅一开始扭了几下腰,很快得了趣就不躲了,轻轻呻吟享受着。
      两瓣阴唇让他啃得热乎乎,口水逐渐弄湿了内裤。
      也不全是口水。闵清质直起身把她内裤剥下,脱到裆部放慢,看着她的淫水粘在内裤上要断不断。
      “看看你,内裤都被骚水湿透了。”
      闵清质手按着裆部的布料揉屄,内裤上的淫水混着她新流出来的,涂得整个阴部润润滑滑。
      利沅被揉得弹了下腰,“嗯嗯”叫着想蹭他的手,被他在阴蒂上轻拍几下。
      “别急,不会少了你舒服。”
      闵清质剥光她,低下身子吻住她嘴,一只手捂住她下面规律按压。
      利沅的哼哼声模模糊糊从两人唇瓣的缝隙泄露出来。
      闵清质手法讲究,既压着阴蒂,又能压到阴道口刺激里面,不一会儿就弄得她浑身发红出汗,淫水外溢,口水也分泌多起来,吻得湿漉漉快要裹不住舌头,不知道被他吮掉多少。
      手指插了进来,仔仔细细按摩着内壁,外面按压也没停,利沅被伺候软了,放松感受体内的欲潮。
      就在她意识迷蒙的时刻,闵清质熟练戴好套扶着肉棒一下送了进去。
      “呜!”利沅缩紧了身子,仿佛是痛得,可实际上半分痛也无,是刺激太过猛烈让她下意识以为受不住。
      喘一大口气,她重新摊开,眼里含着受惊的泪水,百般滋味心头纠缠,而后笑了起来。
      闵清质得到了肯定,调整姿势开始抽动。
      “好紧。”他低低陈述。
      小屄吸得很贪,一口都不想漏出去。闵清质像故意作弄她,给她一晌爽快之后就越插越浅,利沅总担心他不小心滑出去了没得吃,一双长腿夹着他腰想往上凑,屁股都快抬离枕头。
      穴肉一环一环地咬着鸡巴往里拽,闵清质克制得也艰难。
      利沅听着他呻吟声都带颤了还不狠肏,只能开口要求:“深一点呀……”
      话一出口,鸡巴立刻多顶入一截,利沅爽得叫唤一声,明白他的意思了。
      默契今天不管用,她想要什么都要说出来,求他才行。
      利沅毫无心理负担,当即配合起来。
      “进来……再深点……啊!好……好爽……”
      穴道被肉棒反复塞满,利沅总算吃了口饱的,被撞到最深处的时候人都打哆嗦,手搭在两旁,自然弯曲的手指随着他的顶送一握一松,像软软摇动的海草。
      闵清质横过一只手盖住她“啊啊唔唔”已说不出内容的嘴巴,只余鼻音。性器整个插进去顶着里面磨,胯抵着胯几乎不分开。
      利沅这下感觉吃噎住了,好像满到喉咙口。
      快感持续地从肉的摩擦和搅弄里造出来,越攒越多,被堵在身体里左冲右突。
      呼吸的强度跟不上,鼻子不够用,她迫切想用嘴巴来释放、来吸氧。
      闵清质适时放开手。
      利沅大口吸气,大脑像是醉了一样发麻,她短暂地和身体失去了联系,只有快感还在自由涌动,涌到哪里,才找到哪里是她的身体。
      “呼……”她感觉到眼尾旁边的皮肤有点痒。
      闵清质擦掉她流出来的眼泪,手指插入微湿的发际,将头发轻轻梳理散开。
      她满足一叹,随之恢复了听觉。
      “咕叽……咕叽……”是交合的水声,穴里泥泞得很。
      利沅舒服极了,看向闵清质,满眼都是开心。
      闵清质下边保持速度,入得快,出得慢,一下一下捣弄软肉,上身几乎和她贴着,说话声音低得温柔,“水好多,把枕头尿湿了,感觉到了吗?”
      利沅莫名其妙脸红。“尿”字虽然下流,但在床上也不至于让她害羞……
      她勾着闵清质的脖子说:“那你待会儿‘尿’在我里面好不好?”
      闵清质挺送的动作停顿了一下。
      “哈哈……哎呀!”利沅的得意刚露出来就被撞丢,“太重了!啊……呜……”
      闵清质入个不停,打定主意肏到射。
      利沅一只胳膊还挂在他脖子上,“……慢点,慢啊……唔嗯……就这样,哈……”
      她一舒服一懈怠,闵清质就回到自己的节奏。利沅来不及说话,抬起头去亲他的唇,舔他的下巴、喉结,用身体表达着请求。
      闵清质很喜欢这些小动作,他太熟悉她了,不怎么费力就将利沅肏上高潮。轮到自己,他高频深进,不再留力,最后关头将性器插到底,脑海里想着她的那句调情淫话,射进套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