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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玉楼春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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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吸(h)
      楼临“啧”了一声,手指在里头试图旋转了下,玉疏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又听楼临没好气道:“磨人精,从小儿就是这样,自己惹的火,只管放不管灭,我真是……真是恨不得、恨不得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让你痛上一次,好长长教训!”
      其实玉疏知道,这并非是具天生适合欢爱的身体,太紧了、又干,进来的时候简直十足的疼。上一次她故意在他面前自渎来引诱她,还是耐下心思,花了无数力气,还用了一整管药膏,才逼出一点水来。
      而楼临呢?这样紧迫的时间里,他能忍住吗?玉疏不知道。
      尽管为这一刻做了这么多年的准备,玉疏还是紧张起来。她有几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怕,虽然她的确不知道在怕什么。
      可是这句话一出,玉疏听他这声气就知道,他是下不了这个手的,所以虽然还是觉得疼,但又没那么疼了似的。还在这种模糊的感觉里沉沦呢,就忽然双腿绷直,倏然从口中吐出一声短促的娇吟来。
      楼临已经含住那两瓣丰嫩的花唇,就这么狠狠吸了一口。
      玉疏如被一道雷劈下来,只来得叫了一声,就再也说不出话,所有的喘息、吟啼、话语都被卡在喉咙里,只有鼻尖急促地呼吸着,攥着被角的手背已经青筋毕露,她浑身战栗不止,楼临却像要趁胜追击一般,几乎将她的腿摆成了一个一字,埋头进去,轻轻重重地含着穴口吸吮起来,他舌尖还时不时抵着那条肉缝,若有若无地顶进去,被里头的嫩肉一吸,又轻飘飘退出来了。
      他吸她的,她也自吸他的。在这样若无若无地撩拨之下,玉疏的痛觉似乎被他舔散了,好像悟到了一点什么,就像一粒种子,从前世被埋到今生,然后在今晚他的唇舌的浇灌之中,开始娇怯怯地吐蕊了,一只嫩芽脆生生地冒了头,又被楼临敏锐地捕捉到了。
      他本就是耐心最好的猎手,等到了玉疏腿心间、原本隐藏起来的不及米粒大小的珠子终于开始绽放,也并不急着立刻一箭中靶,而是继续若无其事布他的天罗地网——既然已经开始,就必须要圆满收场。是对他自己的交代,也是心底最深浓的爱怜。
      玉疏开始觉得心里痒痒的,喉咙也痒痒的,就跟里头堵着什么似的,压都压不住,一开口就是无意义地呜呜啊啊,可音调却又娇又细,青嫩中带着些初生的媚意。尽管声音很低,却连她自己听了都吓了一跳——她几乎都无法相信这是她发出来的——以前从没有过。
      何况听到楼临耳朵里呢。此生最珍爱的掌珠衣衫不整在他身下,呻吟还娇媚得能滴出水来,心火又一次冲上来,可是她的穴里却还没能滴出水,楼临带着燥热和一层一层漫上来的占有欲,第三次吻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