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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大佬归来,假千金她不装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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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234章
      顿了顿,又看向椒图,补充,
      “除了本人,监护人的也要。”
      椒图:……
      罚他积分不可怕,但是连姜栩栩和褚北鹤一块罚……他以后是真的不敢随便显摆龙形给两人惹麻烦了。
      姜栩栩积分足倒是不担心被罚扣积分,但是!
      一个两个惹了麻烦都来扣她的,这就让她有些郁闷了。
      毕竟前不久,她才因为姜溯擅自对普通人使用禁言符被扣了积分。
      当下看向椒图,目光幽幽。
      椒图瞬间被盯得头皮一阵发麻。
      褚北鹤倒是不介意被扣积分,甚至不在意离听把他也“处罚”了,见姜栩栩这样,只伸手摸了下她的脑袋。
      声音低敛中带着些宠溺,
      “我给你补。”
      姜栩栩被哄了,这才不再盯着椒图。
      椒图受了启示,忙讨好道,“我来出!你和北鹤哥那份都我出。”
      罚扣积分的事情会由安全局的处罚部门进行罚扣,闻人九枵也不在乎那点积分,见事情处理完,直接带着玄枵离开。
      一如来时,匆匆如也。
      离听成功罚扣了老对头,心情正美,便也准备离开。
      却不想被闻人戚戚突然喊住。
      闻人戚戚表情带了些严肃,看着他,却问,
      “玄枵那个龙崽是怎么回事?”
      她想知道的其实是。
      玄枵和闻人九枵之间,是怎么回事?
      第983章 被丢弃的龙崽
      离听见她问起,只淡淡扬了扬眉。
      显然并不意外她会问起。
      或者说,他就等她问起了。
      “玄枵不是一开始就在京市的。”
      离听作为安全局的代理负责人,又是龙族,对于突然出现在京市的半妖龙崽自然早有调查。
      “他出生在北省一个偏僻的小山村。”
      千年来,妖族式微,龙族更是近千年没有龙崽降生。
      在这样的情况下,每一个新诞生出来的龙崽,都本该被仔细呵护,哪怕是半妖。
      偏偏玄枵是个意外。
      龙族因为自身强大又稀少,本身就容易养成唯我独尊的性子。
      离听虽是龙族,却也无法保证,每条龙都是好龙。
      北省那边就有那么一条龙,他生性霸道自我,又仗着没人管束,行事颇多随意。
      因为偶然在山里遇见了一个美丽的女人,就不顾对方的意愿欺辱了对方,将对方占为己有。
      那时还是民国,女人地位虽然有所提升,但村里的女人地位依旧如故,更别说是一个被毁了清白独自生下一个孩子的女人。
      失了清白,被迫怀了孩子。
      女人被村里人谴责,被驱逐到了靠近山脚的一处木屋独自生活。
      她一开始并不希望生下这个孩子,但她用了许多办法,也没能将这孩子打掉。
      孩子还是降生了。
      带着龙族气息的孩子刚一降生,自然引来了那条龙。
      他一开始很惊喜。
      毕竟龙族子嗣艰难,他却让一个人类生下了他的孩子。
      他迫不及待地想把孩子带回族里炫耀,甚至不顾女人的哀求。
      但很快,他发现孩子除了降生时带有微弱龙气,外表和魂息几乎和人类毫无差别。
      正常来说,半妖降生都会自带妖族特征,直到他们能自主控制自身妖力才能将妖族特征收敛。
      但玄枵出生就是个人类,随着那股微弱的龙气散去,他身上那股属于龙族血脉的味道更是淡到几乎感受不到。
      龙对此很不满意,但还是觉得可能是半妖血脉的缘故,决定养养看再说。
      他不顾女人的哭求强行带走了孩子,养了十年,孩子也如正常孩子一样长大。
      但就是太过正常了。
      他不管从外表还是气息上都和普通人类毫无差别,随便来个小妖都能将他碰倒。
      龙不甘心,在那孩子身上用了些强硬手段,想要强行替他激活龙族血脉。
      然而结果失败了。
      他被族中长辈嘲笑,终于明白这个龙崽是个“残次品”。
      念着最后一点血脉情分,他没有将这个孩子随意丢掉,而是将几乎去了半条命的孩子送回到女人身边。
      对龙来说,十年不过是龙生中十分短暂的时间,睡一觉就能过去的功夫。
      但对人类来说,十年太长,足以改变很多事情。
      女人结婚了,甚至生下了另一个孩子。
      她有了个正常的孩子,对上一个孩子的感情,早已倾注了给了这个孩子和家庭。
      至于玄枵,他从出生就被带走,长到十岁才被气息奄奄地送回来,哪怕这是自己辛苦孕育出来的第一个孩子,她也很难重新爱他。
      她根本没法养他,她现在的家庭也不允许她养他。
      女人将他丢回了当初那个山脚的木屋。
      十岁的孩子,就那样在那里独自活了下来。
      他知道自己有父亲。
      但父亲折磨他,丢弃他。
      他也知道自己有母亲,但母亲也不要他。
      他甚至没有自己的名字。
      他就那样在那个小屋孤独地长大。
      屋前偶尔会有人偷偷给他放两个馒头,他知道那是那个“娘”给他留的。
      馒头上有她的气息。
      她没有彻底舍下他。
      但也没有接纳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