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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病弱万人嫌乖茶,顶级大佬离综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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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48章
      容绒没有回去,他想去弹钢琴。
      第一次主动拉住傅清衍的手指,连敏感的指腹都愿意被握住,不再躲闪。
      容绒站在矮一阶的楼梯上,漂亮轻柔的桃花眼好乖的看他,声音软绵绵的泛着甜,“傅清衍,你想不想听弹钢琴呀?”
      “我只给你弹,你要不要听。”
      …
      黑发黑眸的alpha反扣住手腕。
      他的喉结动了动,想亲。
      第39章 不可以随便亲人
      楼梯拐角处,冷矜俊美的傅清衍微微低下头,单手环着怀中omega的腰,直接把人拉到面前。
      他冷眸幽幽,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手腕内侧肌肤,惊起逃离。
      一刹那间,快要挣开的手臂被按在墙壁上。
      alpha姿态依旧乖顺,“绒绒,我有一件更想做的事情。”
      容绒狂眨眼睛,眼睫跟着打颤。
      他肩背抵在墙边,雪白的颈跟着低下去,好不可怜,“傅清衍,你要做什么?”
      即便感知不到信息素的存在,omega的本能也让他想要离开这里。
      只是邀请傅清衍听钢琴,怎么变成这样了。
      小猫思维顿顿,一转就跑到了另一个死胡同,“你不想听,就…松开我。”
      “当然想听,你的邀请是我的荣幸。”
      傅清衍侧眸,听到了楼下的声响。
      是属于另一个alpha的脚步声。
      方治过来了,真碍眼。
      傅清衍松开右手,冷白指腹抬起容绒软棉漂亮的小脸,他低下头,很轻柔的亲了亲唇角,“是我想要的。”
      同时竖起手,完全挡住楼下看过来的视线。
      傅清衍侧过身,拉着呆愣的小猫往楼上走,声线明显上扬,“走吧,弹钢琴。”
      alpha的举动轻飘飘的,像是做梦一样。
      不太对,他们不是协议婚姻的“陌生人”吗?
      容绒的大脑运行完全卡停了,说话都卡了好多下,脸慢慢的红起来,嘴笨脑子也笨,“傅清衍,你…你为什么亲我呀…”
      “因为想亲你。”
      简单五个字,堵住了内向小猫的话。
      傅清衍掀开钢琴盖,容绒抓了抓自己的手指,哪哪都…别扭。
      不管傅清衍想听什么了。
      容绒低下头,咔咔咔弹起来,双手搭在钢琴键上,行云流水一般,弹了一首肖邦的夜曲,弹完后知后觉的有一点生气。
      从小的生长环境,促成了容绒的迟钝反应。
      可是,他本来是一个敏感的性格,很容易共情,对于艺术家来说,这样的性格更容易创作和思考。
      容绒强行剥离了生活中那部分的自我。
      他不再敏感,也不再痛苦。
      傅清衍在他旁边坐下来,听到容小猫瞪着他说,“傅清衍,我生气了。”
      “不能随便亲人。”
      这样的话,也和一岁多的枝枝说过,有一段时间,枝枝见谁都是吧唧一下,乌黑的瞳仁看着你,心软的不行。
      连经常出差的傅清衍也被亲过,走都走不稳的崽坐在爬爬垫上抱住傅清衍的脚腕,奶声奶气,“啊啊,啊。”
      如果被拒绝,这双大眼睛很快掉眼泪。
      哭成一片汪洋。
      容绒拿着奶瓶过来时,看到阿姨站在一边,看傅清衍单手抱起枝枝,小宝宝吧唧一口亲在冷峻的侧脸上,小手跟着摇晃着玩具,“啊啊。”
      好明显的口水印。
      …
      不对,他怎么像是和小朋友说话啊。
      然后,容绒装的凶了一点,好凶的看着傅清衍,说起凶,只是蹙眉起来,眼睛睁的更大了。
      不得不说,可爱加倍。
      傅清衍薄唇微扬,手臂向后,把往另一侧缓慢挪动的omega半抱回来,“绒绒。”
      他披着温和的皮囊,低垂眉眼,慢条斯的同容绒解释,“我没有随便亲人。”
      但是,骨子里仍是阴郁偏执的性格。
      比起主动走过去,他更想要容绒走过来。
      所以,傅清衍问,“想知道原因吗?”
      与此同时,钢琴房内,勃艮第红酒的信息素越来越浓,几乎完全裹住了容绒,是跟随,也是无形的囚笼。
      omega无知无觉的抿了抿唇,手压在钢琴键上。
      几道细碎钢琴音响起,更像是此刻心口内怦然跳动的心脏。
      相对的视线紧跟着变得发烫。
      容绒推开他站起来,纯净清澈的桃花眼跟着偏离开,“我…不想知道。”
      他急匆匆的离开,直到楼下才站稳,捂着心口深呼吸。
      这是什么感觉,太奇怪了。
      傅清衍站在楼顶,漆黑泛冷的眸子缓慢的垂下去。
      他看着他的小猫出现在后花园,周围出现许多人,离他越来越远了。
      “清衍,你这样冷漠无情的性格,即便以后事业上再成功,也不会有任何真心的人靠近你,喜欢你。”
      一年前,傅家老爷子临终前,抓着傅清衍的手。
      他这样诅咒,又这样祈求,那双浑浊的,垂垂老去的眸子看着傅清衍,“你哥哥在哪儿?”
      傅清衍独自跪在病床前,只是平静的扯起唇角。
      在病房外,是成群结队准备听宣读死亡和遗产的傅家人。
      “他不会回来了,你等不到他。”
      “爷爷,选我还是选蠢笨的傅白亦,你没有时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