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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顶流偶像从练习生做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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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27章
      耿嘉致没接他的话,只是笑着将这首曲子弹奏到最后一个休止符。
      他坐在地板上,眸光闪耀。
      “我从来、”
      “没说过要和你们告别。”
      “我只是,提前毕业了。”
      “?”
      “什么意思?”
      “等时机成熟,你们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      “不过有一点,我可以向你们确认——”
      “我们之间、永不告别。”
      第75章
      因为口出狂言,耿嘉致被迫承担了将那箱零食汽水搬回基地的重任。
      七个少年从游乐园出来时,天际挂着一弯峨眉残月。
      师星阑出了一身汗,胳膊抵住耿嘉致的,“举国同庆的日子,为什么我们要跟着你出来吃苦?”
      他想不通。
      阙邈站在一旁笑,打直脊背伸了个懒腰,“你想不通也跟着出来了,刚刚吱哇乱叫着冲到人偶面前去看线索的是不是你?”
      “还是说,刚刚的师星阑实际上被什么脏东西附了身?”游瓒也来了劲,凑过来假意掐着师星阑的脖颈,一边晃动他的肩膀,“你是谁!快从小王子的身体里出来!”
      月光如同薄纱,将窄道笼罩在一片淡淡的朦胧之中。稻田和溪流都静默着,只有几声不知名的鸟儿低鸣着点缀静夜。
      少年们就走在这条小路上,肩负着月光,脚步声轻响,夹杂着枯叶被踩碎的脆裂声,混入夜风的呢喃。
      他们的笑声像飞溅的火星,畅快又热烈。
      风从田野中拂来,带着微凉的湿气和泥土的气息,少年身后是被拉得修长的影子。
      脚步声和畅快的笑声渐渐远去,夜色重新笼罩一切,直到那座“梦想乐园”再次沉寂下去。
      夜间车站乘客不算多,男生们身高马大站在路边尤其扎眼。公交站不远处就是大排档,夜啤酒烧烤摊,辣椒刺鼻,油烟漫天。
      公交车一辆辆驶过,上下的乘客都忍不住侧目多看他们一眼。
      “是明星吗?”
      “看起来脸生啊......不是明星吧?”
      “应该是放假出来玩的学生。”
      “这时代也是好起来了,哪个学校的学生啊?各个长得这么灵?”
      “哎哟男孩子还是要有男子气概啦,长得灵没有用的。”
      “对对对,要像你,长得丑还多作怪。他们看起来一拳就能给你干趴。”
      ......
      原本他们只是闷头听着,一群人把姜吾围在最中间,各个都绷着脸不敢多说什么。
      私语大多都是方言,他们只知道在讨论自己,并不清楚具体说了什么。
      唯一能听懂的,只有姜吾。
      他原本也没什么反应,只是盯着路旁的影子。
      直到他不知道听到了哪句话,绷直的唇线突然勾了起来。随即,笑出了声。
      那笑声疏朗畅快,少年意气。
      其他几个被他这一笑都吓愣了,一时间不知如何动作,又不好只留他一个人在车站里笑,只好也跟着尬笑。
      咯咯咯尴尬几声后,似也是听懂了姜吾那笑的意味,开始笑得比他更加大声。
      太好了。
      今天我们站在一起。
      真的太好了。
      我发自肺腑地高兴。
      -
      后面的几天假期里,几个少年约好了,轮流去楼上机房剪视频。这活儿先得了方勇首肯他们才去。
      提到这事时,方勇还愣了下,看着这群随便一个都能把自己挑飞的男生们表情怪异,本以为会被拒绝,没想到只是提醒了句不要耽误训练便放任他们来去。
      虽然方勇没说什么,但办起来着实有些猥琐。
      虽然耿嘉致已经确认要退出,还是坚持拉着一群人一起加练,不知道什么时候精神头忽然就变好了,平时能不多练就不多练的性子,这种关头忽然长进,晨训晚练一次不落。
      就连他最不待见的清蒸羽衣甘蓝最终也被甘之如饴。
      游瓒熬了几宿,白天训练晚上加班,好不容易干完,回到宿舍里对上耿嘉致那张怎么看都是容光焕发的脸就来气。
      到周六那天耿嘉致才终于消停,放过了被熬得不行的兄弟们。
      姜吾傍晚从华侨医院回来时,游瓒刚补完觉,起来顶着一头乱发,懵懵地问现在几点。
      “六点半了,差不多就起来吃晚餐。”他放下包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准备去训练,临出门前,坏坏补了一句,“别错过晚餐又偷偷吃香辣鸡腿堡。”
      “姜吾!你学坏了!”
      姜吾一走,剩下几个男生也睡醒了,一起拿了东西去洗澡。再回来时,游瓒终于清醒过来,品出点不对劲来。
      “为什么?”
      阙邈打了个哈欠,挑了下眉就算是回应他。
      游瓒毛巾擦了把湿法,没想通,“姜吾也每天都熬夜啊,怎么看起来那么精神?”
      想起他刚回来那阵,气质不好说神清气爽,最起码也是精神百倍。眉眼开朗完全看不出疲色,精神得让游瓒害怕。
      “他还是人吗?”
      阙邈唉了一声,“你第一天认识他啊,住一个屋都一个月了,他的训练表长什么样别宿舍的学员不清楚,你也不清楚?”
      “游瓒,要我说你还是不行。”
      “我哪不行了!”游瓒急了。男人最不能听的就是这两个字。
      他怎么不行,他可太行了。